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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震下的虚拟货币:“矿难”来袭,“淘金梦”幻象正破碎
  • 2017/9/28 10:04:39
  • 类型:原创
  • 来源:电脑报
  • 报纸编辑:电脑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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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报在线】“外界都说这是一门好生意,但我挖到的货币连电费都填不上,现在面对巨震,更是雪上加霜,没人知道未来怎么办。”

特约记者  喻蔡华  毛建敏

 

      梦想还未实现,就突然破灭了。

     “外界都说这是一门好生意,但我挖到的货币连电费都填不上,现在面对巨震,更是雪上加霜,没人知道未来怎么办。”面对断崖式的“挖矿”现状,37岁的杨明(化名)两眼空洞无助,久久呆望着对面蜿蜒起伏的青山。

      在数字货币比特币这个神秘世界中,比特币等虚拟货币的生产被形象地称为“挖矿”,而挖矿的人则被成为“矿工”——他们就像100年前的淘金者一样,用一台台日夜运算不停歇的主机,挖掘和创造出比特币等虚拟货币,让人难以忍受的嘈杂机器轰鸣声,那是过去几年来,中国矿工们为全世界生产了75%的比特币,以及无数一夜暴富的传说和未来更巨大的投机空间。

      杨明就是这样一个“淘金者”。他此前投入全部身家,运营着一个规模不大的矿场,挖掘着比特币、以太币等虚拟货币,他说自己没有想到,本钱还未回来,幻象就已破灭了。

      这与最近虚拟货币市场前所未有的监管重压直接相关——9月4日,七部委联手重拳出击,将ICO明确定性为违法犯罪活动。 9月14日起,包括比特币中国、火币网、OKCoin币行在内的多家虚拟货币交易平台陆续关停平台所有业务或人民币交易业务,各比特币交易平台负责人、高管被要求都不得离开北京,要配合调查。

      伴随监管高压的,是各大虚拟货币价格的“狂泻”,虚拟货币在国内交易渠道的全部封死,甚至还包括比特币交易平台出海成一厢情愿,以及投资们在恐慌中的撤退、疯狂抄底与鼓吹。

      “如果真的切断国内比特币交易通道的话,届时矿工记账和海外无法同步,就等于挖不出币了。”一位业内人士说,虽然国外的比特币交易仍未停止,但挖币成本越来越高,比特币人民币价格大幅下跌也会影响美元价格,挖矿业就会雪上加霜。


悄然消失的“矿场”

 

大渡河边的矿场

       9月18日凌晨6点半,从深圳乘坐飞机到重庆,再从重庆转机,一番折腾后,记者终于在下午1点过到达了著名的世界第三高海拔机场——康定机场。

  

      作为四川甘孜州的首府,康定市有着悠久的历史文化,也因一座跑马山名扬五洲四海,还有一首《康定情歌》唱传天下。不过,记者此行不是旅游,也无心欣赏沿途美丽风景,而是欲一探比特币矿场现状——根据此前媒体报道,康定正发展成为全国最大的矿场聚集区,数万台比特币矿机、众多矿场以及数万“旷工”就“深藏”康定这座小城的大渡河沿线,昼夜不停地进行着“挖矿”计算。

      相关数据显示,全世界每挖出100枚比特币,就有5枚产自这里,而全球最大比特币矿机生产商,只在全球两个城市设立维修中心,康定就是其中之一。因此,记者迫切想知道,9月份的这场虚拟货币市场巨震,对矿场有什么影响?矿工们会用怎样的心态去面对这种大震荡?

      “你注意看河边,如果出现醒目的蓝色板房,那就是比特币矿场了。”出租车沿着陡峭的盘山公路一路徘徊,旁边就是大渡河水波浪翻滚,一口流利普通话的司机旺堆师傅说。

      40多岁的旺堆师傅是当地藏族人,没上过几天学,也从未去过山外的大城市,但过去几年来,他对比特币产业却有了一定的了解。

      “大概是2014年的时候,康定的许多中小水电站,就出现了大大小小的比特币矿场,送快递的、谈合作的,矿场每天人来人往,老远就能听到机器和大型风扇的嘈杂声。”旺堆师傅说。

      因为拉的很多外地客人都是因为比特币来到康定,他还因此练成了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有些矿场也没有在河边,而是要走很久的高速、国道、县道、山路,我拉过的一个客人,绕了好久才到一个山涧小湖泊,后来我才知道湖泊中央的平地上有一个比特币矿场。”

      康定成为比特币全球重要矿场生产地的原因是——在早期,比特币刚兴起时,从业者用的都是计算机显卡挖矿。由于单个显卡运算速度慢,又是居民用电,有时一年也挖不到几个比特币。

      此后,随着运算难度的增加,“挖矿”逐渐往中心化、规模化发展,专门挖掘虚拟币的矿机应运而生,也就是去掉电脑一切不需要的功能,用最大功率来计算的电脑裸机。每台矿机运算板上装有数十甚至上百个专业芯片,外形简单粗犷,有些为了更好地散热,干脆连机箱外壳都不装了。

      业内人士称,在这个过程中,矿场最大两项支出,第一是矿机和厂房,第二便是矿机运转所需要的电力,与前者相比,电力价格和可持续性,决定着矿场的盈利水平。而康定沿线的大渡河,比特币未流行时就已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发电站,电力远远供大于求。

      如此低廉的水电成本,加上低密度的人口和寒冷的气候,让矿机噪音和散热问题有了先天解决优势。因此比特币矿场纷纷入驻,均以承包水电站的方式消耗电力,让这里成为7*24小时永不断电的矿场。甚至,出于节省铺设线路成本以及用电便利性方面的考虑,一些比特币“矿场”大多直接建在水电站内部,水电站提供电力,矿工们提供设备和技术,形成双赢合作。

      旺堆师傅说,过去一年时间里,由于比特币等虚拟货币的价格一路高涨,来这里建厂挖矿的人在今年上半年达到顶峰。不仅有来建工厂的,还有很多客户来租用矿场的矿机。

      很快,旺堆师傅就将记者带到了一排醒目的蓝色板房外。不过,让旺堆师傅疑惑的是,往常很远就能听到的机器嘈杂声,如今却悄无声息。到了门口,发现铁栏杆紧闭,两层楼高的厂房里面没有一个人影。

      在随后几个矿场,同样也是人去楼空,走进一个大门未上锁的矿场,只见满地都是废弃的粗大电线和垃圾,以及数十台尚未来得及拆掉的工业风扇中,恍惚可以看见昔日挖矿的火热场景。

      “你来晚了,前两天(9月16日)下午搬走的,有人说国家不让做了,有人说是老板自己不做了,设备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在一家水电站,留守水电站的值班人员警惕的望着记者,拒绝了记者入内参观的要求。

      对于比特币矿场来说,其实搬迁并不是新闻——由于枯水期的存在,经营这些依附水电站的比特币“矿场”,需要像养蜂人一样在四川、内蒙古、新疆等地不断迁徙。

      只是,大渡河的丰水期是每年5月到10月,目前还远为到枯水期。“往年这些也会搬迁,但大多是11月之后,现在就搬空肯定和监管形势有最直接关系,不知道明年那些矿场还会不会回来,不回来的话,对我们生意影响太大了。”旺堆师傅刷着手机上的新闻,开始担心自己的未来生意。

  

“淘金梦”碎的“矿场”老板


矿场内部

      其实,康定只是比特币矿场的一个聚集地,在四川地图上, 雅安、眉山、乐山、南充、阿坝州,都有着大大小小的虚拟货币矿场。而在中国版图上,这场的矿场更是数不胜数。

      在过去,当大渡河枯水期到来之后,大大小小的矿场们会搬迁到新疆或内蒙古的鄂尔多斯——2012年,当煤炭价格下跌之后,曾繁华的鄂尔多斯沦落为中国最大的“鬼城”。

      同样,因为拥有全国六分之一煤炭储量、三分之一天然气储量,以及一半的稀土高岭土储量,丰富的能源和相对低廉的电力成本,让鄂尔多斯2013年之后成了又一个著名的比特币“矿场”。

      按照此前一个鄂尔多斯当地人士的说法是,“按照6毛一度的价格,1个6000台矿机的矿场,每月光电费就是几百万,但是虚拟货币价格飞涨情况下,矿场每月还能盈利数百万。”

      不过,种种消息显示,无论是四川康定,还是内蒙古鄂尔多斯,虚拟货币矿场的黄金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

      最新消息显示,当地经济开发区官方部门声明称,此前在境内运行的比特币矿场,只是以商招商引进的云计算企业,截至目前在当地没有发生交易比特币的现象。有当地人士称,这恐怕是当地官方整顿虚拟货币矿场的信号。

      谁也不知道这些矿场最终迁徙到何方,或者还是就此关停消失。根据此前业内消息,一部分矿场已搬迁到柬埔寨、越南等地,这些地方电力、人力相比中国更为便宜,而且可以常年运行,但却只适合大玩家,而且如何面对当地的监管、文化也是大问题。

      不过,根据记者了解,矿场的关停消失,与监管有一定关系,但并不是最直接的关系——今年4月底,在四川乐山马边,拥有超过6000台比特币矿机,每天可挖出27个比特币的某矿场,就在丰水期到来时主动关停。

      “最直接原因,我想还是挖矿赚钱并非外界想的那么容易,其实国家并未禁止挖矿,虚拟货币挖矿和交易是两个不同的环节。”9月20日,几经努力后,记者联系上了曾在康定经营着一家规模不大矿场的杨明(化名)说。   

      2016年之前,杨明还是某大型互联网公司的高层,之前也是圈内小有名气的比特币业余玩家。也就在这一年,比特币在中国迎来了大牛市,比特币价格从年初的2700元飙涨到年末的7000元,许多人一夜间暴富的故事在江湖流传。

      2016年4月,杨明毅然从公司辞职,与几个朋友拿出全部身家,投入数百万元到四川康定挖矿,但他很快发现,成为“矿工”是一生中最错误的选择。

      杨明说起了自己过于理想化的“梦想”,在入行前,他认为这是一门简单而粗暴的大生意:矿场选址——购买矿机——安装运行,矿机是固定投入,电费是日常性开支,在挖到的比特币价值超过矿机和电费支出后,矿场即可开始盈利。

      但入行后,他才发现,挖矿实际是性能装备的竞争,比特币一台挖矿机的价格几千到几十万元,而且矿机更新换代很快,显卡、硬件、电力、人员、散热等各种成本很大,更重要的是由于比特币数量恒定(2100万个),矿产产出的数量每天都不固定,总是难以达到理论数值。

      “有时一天下来,挖到的币连电费和矿机维护费用都不够,根本无法与那些动辄几万、上十万台的矿池竞争。”杨明说。

      实际上,这是所有比特币矿场的问题,按照中本聪的算法,比特币每隔4年会发生一次产量减半。与之相应,“矿场”挖出的币也将大幅减少。“相当于现实世界中的金矿,越挖越少,越来越稀有。”

      再就是虚拟货币的价格,如果价格暴跌,会直接导致电费、人力等成本占产出的比重暴增,没有盈利可言。当然,虚拟货币价格暴涨,会有更多人参与挖矿,会导致挖矿难度上涨。

      同时,由于枯水期来临,找址、搬迁等等,都是一门巨大的工程。因此,今年开始,杨明一边挖比特币,一边挖起了算法成本低了许多的莱特币、以太币。

      生于2014年的加密货币以太坊(Ethereum),被视为比特币的最强有力的竞争者,2017年以来火爆全球的ICO,就是多数基于以太坊的区块链。这些因素,曾推动着以太坊和以太经典的价格暴涨,也让杨明们看到了实现梦想的希望。

      只是,好景同样不长。ICO的种种乱象,已让业内人士感到相关部门就快出手,并最终在相关部门今年9月初“违法犯罪活动”的定位中走向了终结,同时引发了虚拟货币市场的巨大震荡,破灭了许多矿场主的梦想。

  

失业的青年“矿工”

    

 “矿工”的工作,就是保证每一台“挖矿机”一天24小时、一周7天、一年365天都运行正常。

      “不得不注意的是,尽管国内监管现在是交易明确违法,挖矿并未禁止。但在当前技术手段下,虚拟货币海外交易通道可以被阻隔,即在主干路由设备上丢弃比特币的区块链账本数据。这意味着,届时国内所有虚拟货币转账交易都没法确认了。”杨明对此看得非常清楚,如果虚拟货币出海之路受阻,那么对国内所有矿场来说将是灭顶性的打击。

      那么,未来怎么办呢?

      杨明的答案是“再也不会干这行了。”他总结说,这一年多的经历,让他每天在市场价格、政策监管、矿产产出中如坐过山车般担惊受怕,“在这行除一掷千金的土豪也不一定玩得转,除了会挖币,还需要随时关注实时经济动态、区域链供应市场、计算机配件行情、央行监管政策。”

      或许,对国内大部分矿场来说,倒闭是最终难以逃离的结局——2013年,在央行等五部委联合发布《关于防范比特币风险的通知》后,比特币价格跌入了有史以来最低谷,很多矿场,甚至是以矿机销售为主的公司,都没有活过那个冬天。比如当年最火的烤猫公司,它的算力曾几度占据全网的30%,在2015年老板跑路后至今音讯全无。

      除了这些矿场主,受影响的还有无数最底层的“矿工”。此前,由于“挖矿机”要与其他机器比拼计算速度,每间隔10分钟左右抢夺那12.5枚比特币。而7x24不停歇运转,难免会有损坏矿机。在加上电压可能出现的不稳定问题,矿机的损坏率要更高一些。

      为此,矿场都专门配备了一批“矿工”,以保证矿机的正常运行——根据杨明透露的数据,此前仅仅在康定大渡河一带,就有数万名矿工。杨明此前就雇了9个人,实行三班倒24小时保持矿机的稳定。

刚失业在家的24岁的青年小杰曾就是这样的一名矿工。他此前的工作职责,是在大渡河边一个矿场里保证矿机状态,“主要清除矿机灰尘,检测温度和湿度是否适合,看电网是否适配,另外就是把出现问题的矿机及时拆下维修。”

      这份工作需要忍受高温和噪音,甚至连假期都没有。但小杰很是满足,只有大专毕业的他在矿场里每月能拿到“近5000元”,这在康定当地是受人眼红的收入。因此,尽管他不太了解虚拟货币,还是花3万元投资了以太币和莱特币——这是他过去几年的积蓄。

      这份工作并未能长久,8月底,他所在的矿场一夜间搬迁,“老板可能是看到了风声不对,说不做这行了,把我们遣散回家了。”但相比失去的工作,他更失望的是自己投资在震荡中的巨大损失,“气得最近几天都吃不下饭”。

      和矿工们同样失望的,或许还有水电站的经营者们。相关数据显示,一个上万台矿机的矿场,一个月能消耗400万-500万度的电量,“每个月要给水电站缴100多万元电费,一年下来就是1200多万元。”矿场们的关闭或搬迁,对这些水电站来说,恐怕是一笔难以弥补的损失。

      不知所措的还有康定、鄂尔多斯这些城市——过去几年来,挖矿已经成为这些城市上涨最快的经济产业,物流快递、餐饮、旅游、酒店等等行业均飞快上涨。但在9月中旬的虚拟货币市场巨大震荡后,已经有媒体发出了“鄂尔多斯是否会变回鬼城”的疑问。

      产业链中谁也不能避免,这包括矿机生产商们。“差不多整个矿工群体都在买蚂蚁和阿瓦隆的机器,差不多百分之九十的市场。”杨明口中的蚂蚁矿机,产自一家中国公司,其生产基地位于深圳关外。

      “现在市场情绪恐慌,矿机不好卖了,矿机价格与比特币价格紧密关联,现在价格只有高峰时期的三分之二左右了。像原来主流的蚂蚁矿机原来卖3万元左右,现在只需2万元就可以拿到现货。”9月20日,蚂蚁矿机一位代理销售商在电话中对记者说,今年比特币价格疯涨的时候,矿机曾一机难求,只能按期货价格拿货,比如这个月拿到的货实际上早在两三个月前就已预定好了。

   

相关链接:

难以出海的挖矿道路

 

矿池算力排名,红线中的为中国矿池

      9月中旬的那场虚拟货币市场大震荡之后,海外业务曾被各大虚拟货币平台、矿场寄予厚望,部分投资人开始去国外交易平台炒币。

      但目前来看,这恐怕不太容易实现。

      一位北京的平台人士称,现有监管政策下,国内交易平台虚拟货币交易业务全线叫停之后,将来与海外交易平台的通道也会被阻隔。这样一来,不仅不能交易,挖矿业务也会受重创。“币币交易的路子也行不通了。之前,各个平台还心存侥幸,认为币币交易还是可以的。”

      上述人士表示,从技术手段来看,确实可以通过现有主干防火墙的DPI(深度数据包检测,Deep Packet Inspection)识别系统,有效识别并丢失比特币账本(区块)数据,通过该方式达到阻止境外比特币网络记账节点前同步数据,从而阻止交易。

      “原来我们是有意在海外重新设立新的交易平台,目前来看,恐怕不具有可操作性。”一家虚拟货币交易平台负责人也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也直言。

      9月20日,工业区块链实验室首席战略官阚雷也发微博称,“原本我就并不是非常看好国内交易所出海,在国内叫停公开交易之后,在比特币的世界分工里,可能将来国内会以挖矿为主,交易都在国外进行。这个其实是不利的,相当于资源消耗都在我们这里,但利润都在海外。”而且,即便考虑出海,如果以中国用户为主,外币汇兑也会成为很大的问题。若是面对外国用户的话,其实更难,因为文化差异和成本都过高。

      不过,也有挖矿界业内人士表示,挖矿这个行业会一直存在,只是回本的周期越来越长,“未来挖矿会高度集约化,会有超大型矿场建成,分工也会更加细化,制造矿机、矿机运营、销售算力,大家都会去做自己最擅长的,而普通人会通过算力证券和标准算力交易所来参与挖矿。”

      当然,受影响的还有虚拟货币玩家。“从此再不碰数字货币。”这样的哀叹在网络上随处可见,受国内所有虚拟货币价格暴跌,许多玩家和投资者几乎将此前的盈利全部赔光,甚至差点没有来得及清仓。

  

      恍若2013年历史的重演中,也有人对虚拟货币未来坚定信心和希望。

      “大家的恐慌是阶段性的。但是这个产业的发展,我认为,估计长期来看没有什么变化(整个全球市场)。”中国比特币联合创始人吴华伟说,“还是那句话,重要的是看比特币本身的价值。”

      他说,2013年在央行文件发出后,没有人认真研读文件。15分钟内,比特币的市值便从7000元下降至4000元,下跌幅度达35%,投机者闻风而逃。只有真正相信比特币价值的人,没有抛售,看到它从2013年回血到2017年2万多元的高位。

      只是这一次,还能重演奇迹吗?


数据

据HaoBTC相关数据显示,交易比例在比特币主要用途上占据24%,投资比例达到30%,而支付占据36%。

  

小知识:

比特币“挖矿”主要有几种作用:一是发行新的可以流通的比特币;二是确认交易,记账;三是通过工作量证明机制,让比特币账本无法被人随意篡改。

 
本文出自2017-09-25出版的《电脑报》2017年第38期 A.新闻周刊
(网站编辑:pcw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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